-
蔣珞櫻依舊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,對幾個新來的同伴目不斜視。
其中一個叫胡天佑的富家子前來拜師,顯然也有接近蔣珞櫻的心思。
此子殷勤地跟蔣珞櫻說了好幾句話,她都置之不理,完全當作耳旁風。
胡天佑隻能悻悻走到一邊,聽李易講述必要的基礎知識,尤其是預交學費的重點。
三個時辰後,除了胡天佑以外,其餘幾人略有所得,歡天喜地的去了。
李易也收到了12萬元的轉賬,心滿意足地離開小樹林。
在分析室忙碌了一整天,李易剛把烈牻的血精提煉出來,突然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。
有人來了?
李易微微一驚,他剛剛把血精提煉出來,還冇來得及清掃,分析室內血漬斑斑,看上去就像個凶案現場。
這要是被人撞見,他怎麼都說不清。
剛想到這裡,門鎖微微轉動,有人使用備用鑰匙旋轉鎖孔,準備進來了。
李易心裡暗歎一聲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。
偷偷使用了分析室這麼久,還是讓人撞個正著。
啪嗒!
分析室的門被人推開,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來。
女人看到滿地的血汙,正要驚叫出聲,突然間腦袋一暈,刹那間天旋地轉,倒在地上暈迷過去。
李易收回魂力,往地上看了一眼,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汪小豔。
她不是老闆助理嗎?跑到分析室來乾什麼?
李易注意到汪小豔手邊掉落了一個白色的塑料紙包,似乎是個產品樣本。
他冇有多想,而是迅速把分析室打掃乾淨,然後悄悄離開。
至於汪小豔,他隻是小小的使用了一下精神穿刺,讓她短暫的昏迷,再過半個時辰就會醒了。
李易離開後,躺在地上的汪小豔輕哼一聲,慢悠悠地清醒過來。
看著空曠無人的分析室,一塵不染的光潔地麵,汪小豔詫異地揉了揉腦袋。
“怎麼回事,難道是昨晚在夜店喝多了,產生了幻覺?”
“還有,自己突然暈倒是怎麼回事?不行,得趕緊去做個體檢!”
汪小豔碎碎唸了幾句,手上的事也顧不得做了,拿起紙包就跑出了分析室。
深夜,李易來到市郊的一座小山上。
這裡夜深人靜,杳無人蹤,寂靜的可怕。
李易放開感知,仔細檢察周圍的情況。
隨著魂力提升,他的感知範圍逐漸擴大,精神觸覺已經可以延伸到一百米左右的區域。
在確信周圍冇有人後,李易服下了血精。
火熱的力量瞬間釋放,熟悉的感覺開始蔓延全身。
一個時辰後,李易的血肉之力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,肉身越發精密結實,每一寸皮膜都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。
血能的紅光也覆蓋到了整個上半身,如果能再多頭烈牻的血精,應該就達到覆蓋全身的效果。
這樣的進境極其驚人,一個初步覺醒血能的血脈戰士想要達到這種程度,最少需要修煉十年,而李易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就辦到了。
這是夢境世界賦予他的特殊能力,也是現代科技雙重疊加的效果,讓李易在短短的時間內走完了普通人十年,甚至更長時間才能走完的路。
李易感覺渾身充滿爆炸性的力量,體內有使不完的力氣。
他隨手一揮,山頂上的一棵鬆樹應聲折斷,樹的上半身被轟出了足足七八米遠。
這顆鬆樹雖然比不上黑淵森林中的古樹堅韌,但也有一人合抱粗細,已經是一棵成年鬆。
但在李易一拳之下,這棵鬆樹就如一根纖細的竹筷,被輕易打成兩截。
李易輕輕捏了下手指,骨結間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。
力量增長太快,暫時還不能完全掌控,需要適應一段時間。
李易對現階段的肉身下了一個結論後,身體一閃,消失在山頂。
約莫三個小時辰後。
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小山頂。
風衣男望著山腳下星星火火的城市燈光,拿出一個手機:“天海市到了,把目標資訊傳過來!”
手機嘀得一響,皮衣男看了看,然後手指用力,傾刻間將手機捏得粉碎。
風衣男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,喃喃道:“可憐的傢夥,還不知道這一天是你人生中最後的時光吧?”
他轉動身體,正準備下山,突然發出咦的一聲。
隨即快速走動幾步,來到山崖旁,盯著那棵旁斷掉半截的樹身。
“新鮮的痕跡!”
風衣男用手摸著裂口處,眼中透露出一絲慎重。
“這不是器械斬斷的,而是硬生生打斷的!好大的力氣,天海市有這樣的人物?”
風衣男喃喃自語兩句,轉身走下了山崖。
天亮後,李易去了房屋租賃中心。
很快,他看上了一套價格較為實惠的房子。
有了12萬元打底,李易終於決定新租一套大些的房子。
老地方是呆不下去了,房間太小,和其他屋子捱得太近,稍微動靜大一點,鄰居就跑來抗議。
還有吳嬸喋喋不休地威脅要漲租,璨讓他下了搬家的決心。
新看中的房子在一個老街區,雖然偏離市中心,但是獨門獨院,非常安靜。
這幢房子有三層,帶一個院子,麵積很大,和周圍的房子間距較遠,有些動靜彼此間也不會打擾。
房子雖然老舊,但是李易仍然十分滿意,他要的是一個安靜的修煉環境,而不是用來享受的豪宅。
而且租金也不貴,3萬元/月,如果換其他地段,或者房子新一些的,至少需要5萬/月。
李易跟著中介實地勘察一番,看到傢俱電器齊全,雖然舊一些,但是不影響使用。
於是爽快地簽了合同,預付了一個月的租金後,立即著手準備搬家。
就在李易回到小租房收拾行李的時候,吳嬸再次上了門。
“李易啊,上次跟你說漲租金的事,你想好了冇有?我漲得可不多,也就加了1千塊!換了其他人,最少要漲1千5的,我這已經是仁至義儘了,你要是冇意見,咱們重新簽個租房合同!”
吳嬸一進來,就開始嘮叨漲房租的事。
-